其實在周子揚走進來時，她們已經那個談得差不多了，看著走出去的方娉婷和周子揚，黎曼這才站起來對著省秘起身告辭道：“那就麻煩你了。”沒有多的言語，態度恰到好處，不阿諛，不奉承。

省秘見狀輕笑了一下，這次笑容多了一分真誠：“黎小姐就不打算多說點什么？”

黎曼同樣回以笑容：“說再多也那就那些中心內容，何況省秘你不是也一清二楚嗎？”

省秘沒有再多說話，黎曼也沒有多說，雙方微微一笑，然后，各干各的事情了……

周子揚和方娉婷一走出來，就迎面迎來了他電話中的劉主任，此人年紀幾乎要達到退休的年紀了，看見周子揚出來，趕緊跑上前去問：“談得怎么樣了？”

周子揚下巴一抬用看奴才的眼神，看著劉主任，完全忘了當初是怎么送禮求人讓他牽線的了，現在要談成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恩賜的口吻道：“放心，成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

“那行，我就先去忙了。”劉主任臉上笑嘻嘻的說道，心里卻不爽得很，還沒談之前，在電話里對他如何諂媚，阿諛，這要談成了，就這副德行，阿呸！他能促成這件事情，就能搞砸這件事情。

說著，轉身就走了，周子揚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經攀上了省秘這條線，對這次項目投標他勢在必得，一個小小的主任，他還不放在眼里，所以一出辦公樓他就把方娉婷哄到了車里等著，自己則在外面等著黎曼，表情意氣風發，春風得意……

看見黎曼出來，周子揚趕緊迎上去，自負炫耀道：“黎曼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你們公司和我們國/企是根本沒有競爭力的，何況，你的實力與你們公司的實力……嗤！……你還不如把你們公司的投標書給我看看，看在你我夫妻一場，輸給我，也不至于那么難堪……。”

心中卻疑惑，黎曼一個打雜的，有什么資格來談這次項目？她是不是勾/引了他們公司的領導，故意來膈應報復他的？

黎曼深呼吸，再深呼吸，看著周子揚眼里懷疑打量的眼神，對著他那自負的嘴臉，故作平靜道：“成與不成，我們各憑本事。”說著，逃也似的離開了讓她窒息的人。

周子揚聞言臉色大變，見黎曼逃也似的離開，越發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自負瞬間變成了暴怒：“黎曼你這賤/人，你居然勾/引你們的領導，你一打雜的他憑什么派你來談這次過百億的項目……”

生活就是一出反轉劇，你不知道她什么時候給你來個大反轉，黎曼聽著周子揚對她的謾罵，咬緊了自己的唇瓣，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有情緒起伏，直到那腥甜傳入口中……

而，剛才辦公桌上的省秘，此刻正在政/府/大/樓里一處看起來特別低調，卻守/衛特別森/嚴的小樓里，而，這座小樓除了中/央/領/導/級/別/的/核/心/人/物能隨便進、入，其他人都禁/止入內……

省秘通過稟報帶領來到一間沒有門牌，只有房號的屋子前，敲響，走了進去，把周子揚和黎曼剛才給他的招標書恭敬的遞給了桌子后方的男人：“顧先生，這是這次環保項目的招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