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一，你他媽的怎么變得這么賤？！”

　　伴隨著白亦城暴怒的聲音，我的手腕被他用力扯著，拽進了包房里的洗手間。

　　衣衫被撕碎，身體被毫無憐惜地對待，墻上的鏡子里投射出白亦城從身后粗暴要我的畫面，那樣的羞恥而屈辱。

　　外面，還有一群人在意淫著此刻洗手間里正在發生的事情。

　　粗暴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久，我被白亦城像個玩具一樣丟棄在角落里。

　　他優雅地整理好衣衫就準備離開，我開口，氣若游絲，卻那樣堅定，“白亦城，給我錢。”

　　白亦城的身形微頓，冰寒嗓音傳來，“那地上就有三十萬，自己滾去跪著撿起來！”

　　我的衣服被撕得難以蔽體，只能勉強用手擋住裸露的身體。

　　走出包廂，迎上無數雙如狼似虎的眼神。

　　看著滿地的錢，再度咬了咬已經破開的唇，跪了下來，一張一張地去撿。

　　我跪在地上，手臂無法再用來遮擋身體，我清楚地感覺到那些男人的視線在我身上流連，仿若凌遲。

　　我將那些錢一張一張地攥進手心里，膝蓋每挪動一下，便想著：媽媽有救了。

　　“滾！全都給我滾！”

　　白亦城暴怒的聲音倏然再度傳來，一群人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白亦城在叫誰滾。

　　直到白亦城暴躁地將煙灰缸狠狠砸碎在地上，那些人才做鳥獸散了。

　　“亦城，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的。”

　　慕媛嬌媚的嗓音在壓抑的空間響起。

　　白亦城豁然起身，筆直的腿從我身邊走過。

　　慕媛疾步跟上，兩人出門時，我聽到慕媛說，“亦城，今晚去我家吧？”

　　***

　　我把錢全部撿起來，直奔醫院。

　　交了錢，我坐在手術室外等候著。

　　身上衣不蔽體，更別說御寒，在這寒冷的秋夜里，我只能雙手環身，自己取暖。

　　也不知等了多久，只是看到手術室的燈熄滅的那一刻，我猛地起身，身體僵硬得差點摔倒。

　　“醫生，我媽媽的情況怎么樣？”

　　我望著醫生急切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病人的情況暫時穩定了，不過還需要后期觀察。”

　　聞言，我的心稍稍放松。

　　媽媽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

　　我坐在病床邊守著媽媽，喃喃地跟媽媽說著話，希望她聽見了能快點醒過來。

　　晨光微亮時，病房外響起嘎嘎的高跟鞋聲，隨即一道嬌媚又惡毒的女聲在我身后響起。

　　“居然還沒死？”

　　我豁然轉首，看到慕媛站在一旁，眼里的惡意幾乎要溢出來。

　　我的腦中猛然閃過一個念頭，豁然起身，一把拽住慕媛的領子質問道，“慕媛，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撞了我媽媽？！”

　　我看著慕媛唇邊勾起冷冽的笑，“姐姐，你可不要亂說，開車撞人這種事我怎么會做？”

　　我心頭疑惑著，卻聽她繼續說道，“這種事只要花點錢，多的是人替我做呢！”

　　我沒想到慕媛竟然就這樣承認了，震驚得往后踉蹌一步，“你……”

　　慕媛盯著病床上的媽媽，“那人做事也真是不夠干凈，撞個老女人都撞不死，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