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叫住了他：“我不是來看病的。”

他很詫異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解釋：“昨天我姐妹替我交了二千塊錢，你退給我吧！這病我不看了。”

男人站在我面前，低著頭，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打量著，離我距離很近，他身上散發著消毒水的味道，并不讓人覺得討厭。

至少麗麗有句話是對的，他確實長得挺帥，五關端正，眉清目秀，個子高肌肉發達，一看就是經常做運作。

“這可由不得你。”他說：“要么繼續治病要么現在走人，退錢不可能。”

呵呵，他這么說，不就是想讓我繼續留下來治病，然后他好再乘機占便宜嗎？

我早看透了這個男人的心思，他不過是想借著治病的由頭，對我為所欲為罷了。

我的手很輕浮地落在他的胸膛：“是不是還和昨天一樣，躺在床上？”

“既然你懂，還不快去？”他的頭更低了，落在我額頭的地方。

“其實，你就是想上我，不是嗎？”我的手順著他胸口慢慢往下滑，停在他褲檔的地方，那處早支了起來。

“這樣，咱們做個交易如何？”我并沒有把手挪開，繼續放在他那里：“你把錢退給我，我讓你免費上一次。”

男人沒有猶豫，他當即便把我抱了起來，往床的方向走。

當他那家伙露出來的那一刻，我真的驚待了，大，真踏馬的大，比孫副導那個大一整圈，而且還長很多，我估摸著，怎么也有二十厘米。

第一次見到這么龐大的家伙，我著時被嚇了一跳，男人注意到了我奇怪的表情，他腰間用力一挺，沒有前奏的進去了。

這一刻，我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的疼痛了起來，嘴里還發出了些令人亢奮的聲音。

男人被我刺激得更加生猛起來，他趴在我身上，嘴里的熱氣打在我脖子上。

他對我說：“叫幾聲聽聽。”

我按他的要求嗯了起來，聲音不斷地刺激著他，男人一下下的撞擊著，我那處也發出了茲溜茲溜的聲音，診所的小床咯吱咯吱地響著……

完事后，他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并且連昨天的醫藥費也沒收，把二千塊錢全部退給了我。

接過錢的我趕緊裝進包包里，然后往診所外面跑，男人叫住了我。

“你很缺錢？”他問我。

當然，這件事毋庸置疑，否則剛才他也不可能白上我。

“等等。”見他我不說話，便走了進來，遞給我一張名片：“下次缺錢了找我。”

我懂他的意思，他是把我當成了小姐，想跟我長期合作。

“不用了，我們不會再見。”

我沒有接他的名片，轉身離開了診所，急急忙忙地拿著錢去了醫院，這才把我媽的醫藥費給交上，但我知道，二千塊錢要不了幾天就沒了，只能解燃眉之急。

病房里，我坐在床頭看著我媽，真的，我的心好痛好痛，不過是幾天沒來，她整個人瘦得只有一層肉了，臉色特別的差，再這樣下去，我真怕她會不行。

她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親人，如果連她也走了，我活著還有什么希望。

“小香，辛苦你了。”我媽含著眼淚，拉著我的手。

她知道我過得很不容易，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得了這個病，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可是，我卻不會把她當成是累贅而放棄她，因為沒有她，就沒有我，我只想讓她好好的活著，熬到我出息的那一刻，我要讓她覺得因為生了我這個女兒而感到驕傲。

媽媽是個站街女，我從小生活在紅燈區，見慣了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從我家進進出出，每次走的時候，都會給我媽錢。

那個時候我小，不知道這些人上我家做什么，時常聽見我媽的房間里發出酣暢淋漓的聲音，時常也被人指指點點，從小我便過得不幸福。

初一那年，我媽帶著我進了城，在鄉下生活得太久，大家都知道我們的背景，我媽不想讓別人像嫌棄她似的嫌棄我。

進城后，她也沒再做站街女，而是去酒店后廚洗盤子，用微薄的收入養活著我 。

這些年，我并不是沒有埋怨過她，有時爭吵的時候，我也會不懂事的罵她是站街女，怕她為什么要那么下賤的被人玩，為什么不憑本事好好活。

直到我媽一病不起，直到她躺在醫院里，身無分文的我為了錢急得發瘋，直到我被紅姐騙去做裸替，我終于明白了，我們的人生，我們要走的路，很多時候是選不了的，我越來越理解她，所以，我拼盡全力也要治好她的病，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

“媽，只要你能好起來，再辛苦我也值得。”我撲進她懷里，下巴落在她的肩頭，我是那么貪戀她的懷抱，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高貴的，只有在她眼里，我才和正常人一樣。

“小香，媽媽的病治不了的，要不咱們出院吧！我不習慣住在這里，我回去跟你一塊兒住好不好，我……”我媽推開了我，她跟我講。

“不行，你必須留在醫院，哪也不能去。”我知道她是怕我沒錢給她看病：“錢的事你不用管，我會想辦法的。”

“媽媽不想讓你為了錢……”她后面的話沒有講話，但我卻懂了，她怕我為了錢走上她的老路，她怕我一輩子被人瞧不起。

我再一次撲進她懷里，哽咽著說：“媽，你相信我，你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