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倒是真的，那她是什么時候接受你的？”

“媽，這種接受，怎么能那么武斷地說是什么時候呢？”

“我看她怕一門心思都是想嫁齊家那個私生子顧涼川的才是吧。”

“媽，哪個少女不懷春，顧涼川的條件本來各方面都不差，小歌曾經喜歡他也正常，但是她舍顧涼川而選你兒子，那就證明你兒子比那顧涼川有魅力得多，對吧？”

“我看你是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總之你也不用跟我死扛，至少我認為你們兩人的感情，黎歌是不純的。”

“媽，我要怎么講你才肯相信？”

“那你能不能給媽一點時間，讓時間驗證你媽講的是對的？”

“媽要多久時間？”

“一年，我養你到三十一歲，你給你媽一年時間不算長吧！”

慕琛拍拍額頭說：“媽，對于我來講，一年時間真是太長了，這一年時間你想干什么？”

“媽只需要一年，就知道那位黎小姐是愛你的人還是愛你的這個家了？”

“媽，你不會弄個假破產，讓你兒子流落街頭，然后考驗小歌要不要收留你兒子吧，你要用這法子，兒子跟你絕交，那叫欺騙，欺騙小歌。”

“放心，你媽的考驗法子多了，才不用這么老土的法子。”

“好，就這么講定了，一年，一年過后，小歌依舊選擇我，那今天就是我和小歌成親的日子，而且我們結婚以后，你就不許嘀嘀咕咕、怨天怨地、指桑罵槐的。”

秦雨恨了慕琛一眼，慕琛拍拍倚枕說：“那，我就不打擾媽了，媽早點休息。”

“目的達到了，就不陪你媽散步了？”

“兒子是那樣的人嗎，不是媽說冷不出去的嗎？”

“我現在倒有心情出去走走了。”

“好，媽，兒子絕對有這陪你出去走走，走一晚上都行，媽要穿哪套衣服，兒子親自去給你拿，要不，兒子拿哪一套，媽就穿哪一套。”

秦雨瞪了慕琛一眼，慕琛卻說：“就這么說定了！”說完飛快地跑上了樓，進秦雨那間寬大的衣帽間給秦雨挑衣服去了。

黎歌和那茱姨見第一次面，知道慕琛有個訂了親的未婚妻；見第二面時，知道茱姨替慕琛打發過若干女人。

黎歌第一次的氣是用慕琛為沈蘭做的種種才壓抑下去的，人家有未婚妻，自己反是后來者，自己不占理。

現在茱姨提及慕琛的若干女人，想想和慕琛是在蒂蘿認識的，而剛認識的時候，慕琛本也不檢點。

黎歌完全相信茱姨的話，雖然兩年經歷了不少的風雨與磨難，心里一次一次地放過慕琛，但這會各種莫名的情緒一直充盈著黎歌的五腑六臟。

黎歌還沒理清理順，電話響了，她拿電話一看是那個姓李的私家偵探，黎歌只得把慕琛的事扔到一邊，接了李偵探的電話：“李先生，我兩周前托您的事，辦得如何了？”

“我們已經方面眼線，一直打探著夫人要的東西。”

“那結果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