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芊文一愣。

　　“為什么不行？”

　　“好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其余的人我幫你物色物色！”

　　說完厲淮南就掛斷了電話，顯得頗為不耐煩的樣子呢。

　　顧芊文擰緊了眉頭，指甲嵌入了掌心之中，生疼。

　　這是厲淮南第一次主動掛她的電話。

　　為什么李凡毅不行？

　　為什么為什么？？

　　這個問題顧芊文想了一晚上，她感覺到死也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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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認識李凡毅？”

　　吃早飯的時候，顧芊文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當然不認識啊，我跟他只見過兩次，我在公司門口差點摔倒，他扶了我一把，還有就是幫我拎咖啡到辦公室，就這樣。”

　　對于顧芊文的問題，顧曉曉從來是有問必答，不會隱瞞。

　　顧芊文注視著她的眼睛，看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姐你怎么了，你臉色不太好看，昨天沒睡好嗎？”

　　“不關你的事情，你就給我記得，以后和這個李凡毅保持距離。”

　　“為什么？”

　　“你說為什么？他是我男朋友的助理，你莫非是想借著他上位，來靠近我男朋友？”

　　“姐！”

　　顧曉曉憤怒起身，“你說這種話太過分了！”

　　之前讓她爬厲淮南床的人，是她顧芊文！

　　現在懷疑她有二心的，還是她顧芊文！

　　她到底想讓她這個做妹妹的怎么樣？

　　哪怕她是自己的姐姐，也不意味著顧曉曉沒有底線，會無條件順從她的一切！

　　顧曉曉飯沒有吃飯，但是氣飽了，很快離開了家。

　　顧芊文吃完了飯，也離開了家。

　　她當然不會生氣，因為顧曉曉不值得她生氣，她只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罷了。

　　到了公司，高層專用電梯里面，只有顧芊文和李凡毅兩個人。

　　李凡毅只穿黑色的西裝，領帶是深咖色的，襯托著他整個人的氣質很冷很沉郁，不可親近。

　　“李特助，早啊。”顧芊文微微瞇起眼睛。

　　李凡毅頷首，姿態清涼，當做是打招呼了。

　　他對公司任何人都是淡淡的，不會表現出太熱忱和諂媚，不近女色是李凡毅的標簽，顧芊文早就習慣，所以才納悶為什么李凡毅會幫助顧曉曉。

　　“聽說李特助昨天多管閑事了？”

　　“怎么了，都是一個公司的，我就不能多管閑事了？”

　　“哈哈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李特助這么忙，怎么有心思摻和營銷部的事情，而且還是幾個實習生之間的事情……”

　　“實習生也要看是誰。”

　　一句話，說得顧芊文心提了起來。

　　干脆也不和李凡毅打太極拳了。

　　“李特助，你該不會是喜歡顧曉曉吧？才幫助她？”

　　“這個問題，我好像沒有回答顧總監的必要。”

　　電梯門開了。

　　這是頂層，直達總裁辦公室。

　　李凡毅離開之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側眸，笑意似真似假。

　　“公司沒有明確禁止辦公室戀情吧，不然顧總監怎么會和我們厲總在一起？”

　　“你——”

　　剩下的話，全被顧芊文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