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席子騫郁挽歌番外30
作者:西子傾城|發(fā)布時間:2020-10-15 11:36|字數(shù):4026
“夏雪過兩天不是要結(jié)婚了嗎?咱們班長的意思是,趁這個機會大家一塊聚聚。
他沒你的聯(lián)系方式,這不,我給你打電話通知一聲,一定要去,必須得去。”
“行,一定去。”郁挽歌就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同學(xué)?”席子騫瞅了一眼挽歌的手機,問了句。
郁挽歌將手機放在一邊,然后看向席子騫,眼睛帶笑。
“嗯,我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學(xué)長在大學(xué)時期的女朋友。
可惜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孩子的媽了。學(xué)長上次還跟我提起她呢,我總覺得學(xué)長對她余情未了。”
學(xué)長兩個字立刻就讓席子騫聯(lián)想到了蔚臨予。
“你們經(jīng)常見面?”
“怎么可能?我跟她都好久沒見面了,好像有一年多了吧。”郁挽歌以為席子騫指的是吳月。
“我說的是蔚臨予!”
“哦。”郁挽歌訕訕地瞥了席子騫一眼,笑道:“又小心眼了不是?你以為就你那么忙啊。學(xué)長可以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呢,哪有那么多的閑工夫啊。”
席子騫抬手捏了捏挽歌的臉蛋,磨牙道。
“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怎么……這么不順耳呢!你那個狗屁學(xué)長在你眼里就是香餑餑啊!”
郁挽歌笑著點頭:“那可不,我們公司的女職員全都惦記著呢。”
“是嗎?”席子騫眉梢挑了挑,帶著一點兒鼻音。
郁挽歌可不想再被這個男人折騰了,立刻握住了他的手,笑得明媚。
“我除外。因為我老公比他更有魅力。”
席子騫可以說是被人從小夸到大的,處處都是贊美聲。
但郁挽歌的這句話,雖然沒有幾分真心,但也卻是讓他心情特舒暢。
“你剛說什么?我沒聽清。”
席子騫故意湊近挽歌,伸手勾住挽歌的脖子,貼在她耳邊低語道。
“我說……”郁挽歌知道這個男人又要不正經(jīng)了,于是猛地推開他,扯過一旁的浴巾圍在自己身上,快速地跳下床跑進了浴室。
席子騫被推的往旁邊一閃,盯著挽歌逃跑的背影,笑了。
吃過午飯后,郁挽歌提議要去書店轉(zhuǎn)轉(zhuǎn),席子騫也跟著去了。
郁挽歌站在書架前,垂眸盯著封皮上的字,很認真的樣子。
席子騫站在她的旁邊,整整比她高出一個頭來,就這么側(cè)眸看著她……
睫毛很長很密,像一把小小的刷子,一刷一刷的,竟然讓他覺得有些癢。
那小嘴紅潤有光澤……呃,很想啃一口的感覺。
席子騫這么想著想著就……歪著腦袋親了上去:“啵。”
郁挽歌嚇了一跳,眼睛閉了下,腳步往后退了兩步,驚魂未定地看向席子騫:“你干嘛?”
“不干嘛,你嘴上有東西。”席子騫轉(zhuǎn)頭,隨意扌由出一本書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
郁挽歌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反應(yīng)過來后才知道自己是被這個男人給耍了。
“幼稚!”
郁挽歌哼了聲,放下手里的書,換了個地方繼續(xù)找書。
席子騫只好跟上。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親上去了,而且還是在旁邊有人的情況下。
他總覺得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伙干的事兒。
郁挽歌終于找到了一本感興趣的書,是一本漫畫書。
從書店出來就一直愛不釋手著,直到兩人一起進了咖啡店,她的注意力也全部在那本書上。
“有那么好看嗎?抬頭,看我。”席子騫老大不爽地指控道。
郁挽歌這才抬眸瞄了席子騫一眼,然后又垂眸看書了。
“你有什么好看的?”
席子騫不樂意了:“先把書收起來,等回家再看。”
郁挽歌卻正看到上癮的部分,不過最讓她感興趣的并不是故事的情節(jié),而是漫畫的畫風(fēng)……很獨特。
“這本漫畫的畫風(fēng)很像我一個朋友的作品。宋景,還記得嗎?”
郁挽歌突然就想到了過去,心里難免泛起一股酸澀之感。
見席子騫怔怔地看著她,她只是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
“我有沒有跟你講過她跟霍仲庭的愛情故事?”
“沒有。不過,他們的故事,我略有耳聞。”席子騫回道。
“他們的婚姻……”郁挽歌突然緊鎖著眉頭:“沒有好的開始,卻也沒有好的結(jié)尾。”
郁挽歌大喘氣道:“比起魚兒,我覺得我算是很幸運了。
雖然我不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但是,我很想跟你一起來經(jīng)營這段婚姻。
只要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兒,我絕對不會中途退縮的。”
“我能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出軌?”席子騫好笑地盯著挽歌:“我這個人別的沒有,責(zé)任心倒是挺強的,放心吧。”
郁挽歌輕哼了聲,端起咖啡喝了口,心情就像窗外的艷陽天,格外的好。
同學(xué)結(jié)婚那天,席子騫在家待的無聊便問挽歌:“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郁挽歌拒絕的很干脆。
“我?guī)С霾蝗ィ颗陆o你丟人啊?”席子騫故意誤解挽歌的意思。
郁挽歌睨了席子騫一眼,然后解釋道:“大哥,你跟他們又不認識,去坐在那里不覺得尷尬啊?”
席子騫其實也并沒有真的想去,他在乎的是郁挽歌的態(tài)度問題。
“你把我介紹給他們,不就認識了嗎?”
郁挽歌聞言就差翻白眼了,這個男人是越來越像小朋友了。
走過去,在席子騫的身旁坐下,然后柔聲哄道。
“我們班女生特別多,我這不是怕她們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嘛。”
“真的?”席子騫的心情莫名地轉(zhuǎn)好了。
郁挽歌點點頭:“而且啊,我們班上有兩個狐貍精,專門干勾搭別人男朋友的事兒,我這不是不放心嘛。”
席子騫挑眉,唇角帶笑:“你這是不相信你啊,還是不相信我啊?
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你自己是你們系的系花,那她們長得肯定不如你呀,你擔(dān)心什么呢。”
“勾搭男人又不一定非得有張漂亮的臉蛋。”郁挽歌辯解道。
“也是,身材好也很重要。”席子騫的目光下意識地在媳婦的身上掃了一圈:“不過,我覺得你的身材已經(jīng)夠完美的了。”
“我說的不是身材。”郁挽歌糾正道。
“哦……”席子騫故意拖長語調(diào),壓低聲音調(diào)侃了句:“功夫更重要。”
“席子騫!”郁挽歌簡直又好氣又好笑。
“說吧,還有什么?”席子騫是真的猜不出來了。
“就是身上的那股狐貍味兒啊,很勾男人的。”郁挽歌提醒道。
“狐貍味兒?”席子騫皺眉。
“就是騷嘛!”郁挽歌完全被打敗了。
席子騫恍然大悟,隨后不由分說地在女人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后說道:“你也很騷。”
“滾!”郁挽歌瞪了席子騫一眼。
“真不要我陪你去?”席子騫又問了一遍。
“不需要。”
“其實,你根本不必擔(dān)心的。我那么忙,連回家*媳婦的功夫都沒有,哪有那閑工夫去跟她們勾搭呀。
當(dāng)然,沒準人家比你主動,比你積極,天天若是往部隊上跑,我……”
席子騫看著挽歌的反應(yīng),故意頓了頓不說后半句。
郁挽歌也僅僅只是瞇眸看了席子騫一眼,然后哼了聲。
“還去部隊!我建議你們呀還是去外面賓館辦事,讓你的兵看到了對你影響多不好啊。”
“我若是真跟其他女人怎么著了,你還不得瘋啊。”席子騫很自戀地回了句。
郁挽歌呵呵了兩聲:“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啊。我若是隨便勾勾手指,想上我床的男人也大把的是。”
席子騫眼睛一瞇,在挽歌準備去換衣服的時候,一把將她給扯了回來。
“你剛才說什么?”
郁挽歌生怕這個男人會不讓她出門,立刻朝他諂媚一笑。
“生氣了?跟你開玩笑的。我跟你的時候還是第一次,由此可見我有多潔身自好了吧,至少比你潔身自好,你敢說你之前沒碰過女人嗎?”
席子騫清了清嗓子,然后指了指門外:“我渴了,我去喝杯水。”
郁挽歌嗤了聲。三十歲的男人了,而且還這么優(yōu)秀,沒女人才叫不正常。
她想,如果當(dāng)初不是因為愛著哥哥,或許她已經(jīng)嘗過了戀愛的味道,有了男朋友,她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做到守著最后一道防線直到結(jié)婚。
如果那個人是哥哥,她想,那種事兒,在婚前她也是愿意接受的。
如果不愿意,她想,那還是因為不夠愛吧。
其實,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若是能盡快懷個孩子,她的婚姻也算是挺不錯了吧。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然也期待有個小生命的到來了,或許是因為她在害怕吧,害怕自己真的生不出孩子。
今天,她們班倒是來了不少人,同學(xué)的結(jié)婚宴儼然已經(jīng)變成了她們的party。
郁挽歌喝的飲料,被換成酒的時候,她忙阻止道:“正在備孕,不能喝。”
“挽歌,你老公在嗎?叫出來讓我們見見唄。”有女同學(xué)起哄道。
郁挽歌說了謊:“他在部隊上,回不來。”
“你們一年能見幾次面啊?當(dāng)軍嫂可真不容易。”
郁挽歌也只是微笑著,并沒有多說什么。
下午的時候走了不少同學(xué),因為是外地的,還得趕回去。剩下的還有十幾個,提議晚上要去KTV玩。
郁挽歌本想拒絕來著,但卻被吳月給拉去了。
“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一定要玩夠了再回去。”
到了晚上,他們在里面唱歌,郁挽歌出去吹了吹風(fēng),沒多久吳月也跟了出來。
“是不是覺得沒意思?”
“不太喜歡這種地方。”郁挽歌實話實說道。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只是人不對而已。
“挽歌。”吳月站在挽歌身旁,抬頭看著天邊的月亮,突然叫了聲。
“嗯?”郁挽歌總覺得吳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雖然她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前些天我看見蔚臨予了。”吳月的聲音輕飄飄的。
郁挽歌微微蹙眉,沒有吭聲,只是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他比以前更帥了,而且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沉穩(wěn)有魅力了。”吳月笑道,笑容很苦澀。
“怎么?后悔了?后悔當(dāng)初跟他分手了?”郁挽歌笑著調(diào)侃了句。
“其實,當(dāng)初是他跟我提的分手。”吳月轉(zhuǎn)頭看向郁挽歌,輕聲道。
郁挽歌有些詫異,眼睛眨了一下,一頭霧水。
“他為了照顧我的面子,所以當(dāng)我對外宣稱是我主動跟他分手的,他都沒有反駁。”吳月接著說道。
“我以為……”郁挽歌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事情怎么會出乎她的意料呢?
“他根本就不喜歡我。”吳月繼續(xù)說道:“應(yīng)該說,他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郁挽歌越聽越糊涂了,而且她有種預(yù)感,接下來的話應(yīng)該跟自己有關(guān)系。
“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好多年了,沒敢跟你說。現(xiàn)在你也結(jié)婚了,其實更沒必要說了。”
吳月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面朝挽歌說道。
“但我心里,總覺得難受,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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