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公去世后
作者:流螢|發(fā)布時間:2022-07-20 09:33|字?jǐn)?shù):5667
我老公出差遇到了車禍,留下才二十六的我撒手人寰。
我請了老公的親戚出席葬禮,在這里見到了老公游手好閑的大伯。
大伯跟親戚關(guān)系不好,我都快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沒有邀請他,但他不請自來。
他一米六幾的身材搭配上一張黝黑的臉,看起來不像是五十多歲,倒像是六十。
我給親戚倒水,路過大伯時,明顯地感覺到這個男人深深嵌進眼眶的眼珠子從大腿一直游走到高聳的雙峰。
我微微皺眉,老公出身農(nóng)村,家境貧寒。他說,當(dāng)初他上大學(xué)沒學(xué)費,大伯拿出了僅有的積蓄支援,所以對大伯心存感激。
因此面對這樣不加掩飾的打量,我選擇忍了,依舊好吃好喝地招待。
夜幕降臨,親戚們?nèi)ネ话才诺木频辏蟛w剛不請自來,沒有給他準(zhǔn)備房間,加上附近酒店房滿。
我滿臉歉意來到趙剛面前,“大伯,不好意思,酒店房滿了,要不然——”
要不然你先回鄉(xiāng)下,明天再安排人去接你?
我話還沒說完,趙剛擺擺手,笑起來露出不知多久沒有刷過的黃橙橙牙齒,“沒事,我去你家將就一晚。”
我頓住,我沒想到趙剛竟然這么不客氣,但受過高等教育的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變了臉色。
猶豫了一會兒,我同意了。
雖然孤男寡女不方便,但大伯既是親戚也是長輩,況且只是一晚。
家里,剛進門的趙剛毫不顧忌地打量著四周環(huán)境,扔下一個大大的行李包,雪白干凈的沙發(fā)套瞬間被染上了灰。
我皺起眉頭,“大伯,外面有洗手間,你今晚就住在客房吧,把這里當(dāng)成自家就好了。”
大伯沒換鞋就坐下,剛吃完飯的他扣著牙齒,“沒事兒,小莉,你去休息,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我很不放心,畢竟家里的現(xiàn)代化設(shè)備好像不是趙剛這種從沒進過城的鄉(xiāng)下人能用明白的。
“大伯,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
趙剛眉頭緊皺,有點不耐煩,“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草了,我不知道趙儒謙竟然在城里有這么大房子!他在城里享福,也不知道把老子接過來!”
我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他怎么能說臟話!
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并不在我臉上,反倒是在我胸口。
充滿了邪惡欲望的眼神讓我有些害怕,我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匆匆忙忙回了房間。
一進門,看到這空蕩蕩的房間以后就只剩下自己孤單的一個人。
我才二十六歲,正是青春和成熟交錯的年紀(jì),認(rèn)識我的人誰不知道我靚麗貌美,可從今以后,我就要守寡了。
我的眼淚止不住了。
哭了一會兒,聽見外面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暎页鲩T一看,趙剛叼著煙穿著四角褲站在洗手間門口。
他手提著褲子,好像是剛方便過。
我走過去一看,馬桶上還殘留著冒著熱氣的不明黃色液體。
我就算是教養(yǎng)再好,這會兒也忍不住沉了臉,“大伯,你的洗手間在樓下,這里是我私用的洗手間。”
趙剛沒開燈,陰影里一雙眼睛就像是餓狼,“不就是個茅房嘛,城里人就是金貴!好了好了,以后不在這里尿了。”
我忍著氣,打開淋浴花灑,故意大力地沖著馬桶蓋子。
我其實不做這種事,都是保姆負責(zé)。
我只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滿。
趙剛一直沒離開,他好像是知錯了似的,來到我身邊,奪我的花灑,“哎呀,小莉,我來我來!”
我還沒說話,一雙布滿老繭的毛糙手掌忽然包裹在了我的手背上。
摩擦的粗糙感讓我渾身一顫,我慌忙松開了手,面紅耳赤。
趙剛在干什么,耍流氓嗎?!
羞憤異常的我氣得發(fā)抖,“大伯,你干嘛!”
趙剛回頭,若無其事地看著我,“我?guī)湍阆瘩R桶啊。”
看他好像坦坦蕩蕩,我在反思是不是自己誤會了。
冷靜了一會兒,我語氣好些,“好吧,大伯你注意一點,這里不是鄉(xiāng)下,清潔很麻煩的。”
趙剛嘴角向下,不屑地冷哼一聲。
我回房間,沒注意到洗手間滿地的水,腳下一個不穩(wěn),倒了下去。
“啊——”
幸好,幸好沒跌下去。
我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抬起頭,趙剛臉上帶著淫靡的笑容。
我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雙峰不知何時已經(jīng)落入了他的大手之中!
若是我沒產(chǎn)生幻覺的話,這大手還順勢捏了捏,然后趙剛眼中的得意一閃而逝。
我連忙站穩(wěn),指著趙剛,“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再動手動腳,我可要報警了!”
趙剛聳聳肩,“你咋這么不知好歹呢,侄媳婦,剛才要不是我扶著你,你這會兒屁股都摔青了!”
是啊,好像他也是好心扶我……
我總覺得趙剛怪怪的,跟他相處也是渾身不自然,回了房間。
幸好,門外沒有腳步聲,趙剛應(yīng)該沒有跟過來。
我松了口氣,想到趙剛的所作所為,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
老公,你才過世多久,就有人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說起來,我老公趙儒謙沒過世的時候,一年也有六個多月時間在外出差,雖然兩個人的感情很好,但相處時間很少。
大部分時間,都是我獨守空房。
這次五個月沒見,等來的是他出事的噩耗。
真可憐,我這么年輕又漂亮,在某個方面卻一直沒有得到過滿足。
想到這里,剛才那雙大手的溫?zé)岷孟癫辉藚s,我擦著眼淚的手不自覺摸向了別處。
觸電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我忘記了傷心,也沒有再流淚,紅著的眼睛漸漸變得迷離,我的整片腦海,此刻只剩下欲望兩個字。
盡管舒服,我卻總覺得有種空洞沒有被填滿。
我愈發(fā)用力,忘乎所以地叫出了聲。
十分鐘后,我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夾著雙腿。
就在這時,門,開了一條縫。
矮小但走路虎虎生風(fēng)帶著精悍的身影摸了進來。
又是那雙跟沒有打磨過的石灰石一樣粗糙的雙手探進了被窩。
我那細膩透白的雙足就這樣被男人握在手中,我顫抖著,卻不敢叫出聲來。
要說是為什么?
一方面,剛剛經(jīng)歷過不齒之事的我此刻心虛。
另一方面,幾乎快要忘記歡愉的我內(nèi)心深處仿佛在渴望著什么。
什么禁忌卻又向往的東西。
男人見我隱忍不吭聲,愈發(fā)放肆,一雙手一路向上……
而我的心也跟隨著那雙手起伏,感受著若有似無感受。
我忍不住輕哼了一下。
男人的雙手用力地捏著我似能掐出水的大腿,我的底線漸漸沉淪。
當(dāng)最后一道防線眼看就要被撕破,也許是過世的老公拉回了我的理智,我慌忙坐起身來,一腳踢開被窩里的手。
“你、你要干嘛,快滾~”
我紅著臉出聲,聲音帶著殘留的嬌媚,一句“快滾”反而像是欲拒還迎的邀約。
男人又伸手握住了我的腳踝,我越是用力,床腳的男人就越是興奮。
我一個弱女子哪里是男人的對手。
我掙扎著……
忽然!
軟軟的什么東西帶著濕潤……是趙剛輕柔地在我的腿上親吻著。
一股電流直沖我的腦海,我渾身酥軟,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不、不要。”
語言的抗拒加上身體假象的默許……男人語氣里帶著笑意,粗喘著說道:“侄媳婦,別裝了,剛才里頭的動靜我都聽見了,你好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吧?”
趙剛伸手摸著我纖嫩修長的頸項,低下頭想舔著我的嘴唇。
我躲避著,男人無從下嘴,只好動用雙手。
他緊緊地貼在女人的身上,讓我動彈不得。
然后,雙手有節(jié)奏地在胸口摩挲著,他好像覺得不過癮,干脆欺身而上,撥弄著每一處能讓我淪陷的地方。
觸碰、舔舐、沒有遮攔的碰撞擦出了熾熱的火花。
忽然,男人掀開被子,從上掃視到下,一覽無遺。
他咧開嘴,眼冒光,手在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肆無忌憚地侵犯。
那里是一片沼澤,宣示著女人身體上的潰敗。
“你難道……不想嗎?”
我閉著眼睛,舒適過度導(dǎo)致我此刻說不出話。
隨后,趙剛一把撕碎了我最后的一片遮羞布。
短短三秒,男人發(fā)出了滿足的悶哼,干勁滿滿地在一片土地上耕耘。
我意識漸漸不清醒,竟然好像忘記了這個男人的長相、身材以及那雙猥瑣毫不掩飾惡意的眼睛。
我只知道,一直沒有被填補的空洞,此刻得到了史無前例的慰藉!
我克制著聲音,我知道,這僅僅只是軀體的本能,靈魂沒有任何交流。
不可改變的是,我的身體很誠實,酥軟的身子無力地扶著男人的肩膀。
“不要。”
兩個有氣無力的字,好像并沒有被男人聽見。
也許聽見了,不過改變不了什么。
他更加用力,發(fā)泄著對我抗拒自己的怒意。
我閉著眼睛,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禁忌帶來的刺激,不論后果的放縱……
暢快的本能索取之后,迎接我的是無休止的悔恨和惡心。
早晨,我一睜眼,看見旁邊熟睡著的一張好比鼴鼠的臉,我用被子捂著臉,哭得不能自已。
因為我發(fā)現(xiàn),昨晚上并不是一場夢境。
哭泣聲將趙剛吵醒了。
他瞇著眼,眉頭緊皺,有些不耐煩。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又溫和了許多。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后背,被我用力甩開。
趙剛識趣地下了樓。
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來到浴室,洗了整整三遍,雪白的肌膚已經(jīng)被搓得通紅,我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臟,太臟了!
不知洗了多久,我穿好衣服,打電話通知保姆今天不用過來了,畢竟趙剛在家里,若是保姆傳出什么話,太難聽。
我下樓想找點東西吃,看見桌上的飯菜頓時有些驚訝。
保姆不是沒來么?
一轉(zhuǎn)眼,看到將雙腳搭在茶幾上的趙剛正滿臉歉意地看著自己,“侄媳婦,昨晚上的事情對不住了,我這次來城里,沒帶多少錢,我剛下去買了飯,這頓飯不好,你別介意,算是我跟你賠罪了!”
那種傷害,怎么能是一頓早飯就能彌補的?
不過張琳看他態(tài)度真誠,不好再發(fā)作,只好冷冷地說道:“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
“好好好。”
趙剛陪著笑,轉(zhuǎn)頭過去時,笑容僵住,眼里露出陰冷的光。
吃了飯,保姆沒來,昨天的衣服沒晾,我怕衣服待在洗衣機里捂臭,打開蓋子想晾衣服。
趙剛湊了過來,滿臉堆笑,“侄媳婦,我在你家不能白待著,這種臟活累活還是我來!”
我聞見他身上的汗味,有點反嘔,但我習(xí)慣了別人伺候,自己確實也不精通家務(wù),就點頭應(yīng)下。
趙剛陸陸續(xù)續(xù)拿著衣服去晾,畢竟這是個只見過幾面的陌生人,我假意在客廳看電視,實則為了監(jiān)視他。
過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趙剛在洗衣房里遲遲沒有出來,輕手輕腳走過去查看。
只見趙剛手上拎著一條淡藍色蕾絲內(nèi)衣,伸出鼻子,嗅了嗅,隨即發(fā)出滿足的悶哼。
我生氣道:“你干什么!”
趙剛回頭看向我,眼里的紅色yù望還沒來得及收拾,腦子倒是轉(zhuǎn)得很快,“那啥,侄媳婦,我是看你這衣服好久沒拿出來了,怕變味兒,要是有味道,我就重新給你洗洗。”
我深吸一口氣,“出去,我自己晾!”
趙剛灰溜溜地出去,臨走時還不忘看一眼我的長腿。
可惜,我今天穿的是長褲,所以他略有不甘地移開了雙眼。
“侄媳婦,”快到中午,我臥室的門被敲響了,趙剛在外滿臉誠懇地問,“你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么?”
剛好,我有個快遞在小區(qū)門口。
他麻溜取了回來,還帶著剛買的飯。
吃飯時,他給我夾菜,殷勤的給我盛湯,怕我被燙著,他還拿扇子扇了扇。
男人一直勤勤懇懇,也算是無微不至。
而且,他的態(tài)度比之前好了不少,再沒露出過狼尾巴。
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期望明天早點到來。
畢竟趙剛這張臉每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一次,我內(nèi)心對自己老公的愧疚就多一分。
“小莉,你放心,我不是個不負責(zé)任的男人,既然要了你,就不會不管你的。儒謙死了,家里也不能沒個男人不是?而且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你乖乖躺著享受,出力的是我,哭什么?”
“快把你的手拿開!”
我吼叫著,“你馬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你這是強jiān,是強jiān!”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有些心虛。
如果說我是被迫的,那昨晚的快樂自己又不能忽視。
我哭泣的時候,趙剛已經(jīng)點燃了煙,煙味熏得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侄媳婦,昨天晚上,哎,我也是因為酒席上喝太多了,而且我那不是看你自己解決太辛苦了么,幫幫你。”
我忍住自己想扇他耳光的沖動,氣得發(fā)抖,“滾,馬上滾!”
眼看我是動了真格了,趙剛連忙熄滅了煙,掩飾住眼里的冷意,語氣帶上了哀求。
“別,侄媳婦,你別趕我回去行嗎,你應(yīng)該曉得,我跟村子里的人關(guān)系不好,前幾天還有人誣陷我偷東西,說我回去就要打斷我的手,我是來城里避難的,再寬限我一天時間行嗎,明天我一定搬走!”
我搖頭,斬釘截鐵道:“這跟我沒關(guān)系!”
趙剛想握住我的手,張琳猛然瞪著他,他頓住,嘆了聲氣,“想當(dāng)年,我是不吃不喝,也借錢給儒謙讀大學(xué),要是他知道,自己媳婦連收留我一天都不肯,怕是在天上也不好過吧。”
說著,趙剛起身穿好衣裳,擠出了幾滴眼淚。
我內(nèi)心有些煎熬。
是的,老公在時,經(jīng)常會提起趙剛,說當(dāng)初要不是他借錢,自己也上不了大學(xué),更不能成家立業(yè)。
我跟老公的感情很深,這不能再說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了。
眼看他就要邁出去了,我心軟了。
“算了,”我閉著眼睛,努力地消化自己的情緒,“就今天一天,明天你必須搬出去,自己好自為之吧。”
趙剛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逝,抹了把眼淚,“謝謝侄媳婦。”
晚上,我在房間換睡衣,因為趙剛出去買晚飯的緣故,我也就圖方便沒有上鎖。
衣服換了一半,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侄媳婦,出來吃飯了!”
他怎么回來了!
還不聲不響的!
早知道,剛才他買飯要鑰匙的時候就不給了!
我頓時慌亂起來,剛脫掉內(nèi)衣的我七手八腳把睡衣往自己身上套,“我不是說過了么,我晚上不吃飯!”
“不吃飯哪行啊!”
男人說著關(guān)懷的話,卻徑直推開了房門。
“啊!”
還沒穿好衣裳的我連忙躲進被子里,抓起旁邊的靠枕就往趙剛身上扔,“誰,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靠枕掉在趙剛腳下,房里只開著一盞暗黃色的燈。
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當(dāng)真關(guān)心,他急匆匆走到床邊,“怎么了,侄媳婦,這么早就睡覺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好像還想說什么,腳卻被靠枕絆倒,整個人跌向了那張鋪著兔毛的床上。
我沒看到,他跌倒時看似慌張的臉上,實則帶著深深的笑意。
他跌倒的方式很幸運,好端端的,一雙手怎么剛好就按在那最柔軟舒適的地方。
我紅著臉,被男人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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