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救命恩人
作者:清風(fēng)徐來~|發(fā)布時間:2022-09-06 05:43|字?jǐn)?shù):2613
爹娘在我及笄的時候問我,喜歡什么樣的男兒。
我只說,我沒那個心思,只想著治病救人,陪著他們。
但真當(dāng)這個男子出現(xiàn)的時候,我又覺得他或許會對我很好,就像爹對娘一樣。
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樣。
1.
我是丞相府陳家的嫡女,也是爹娘唯一的孩子。
即使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孩子,天生就活不長久,爹娘還是很疼愛我。
因著這個原因,即使是我已過了及笄之年,上門提親的媒人也很少。
爹娘越來越著急,可我卻不以為然。
嫁人有什么好的,我也沒那個心思。
余生用來陪著爹娘、救治百姓,就很滿足了。
我這一生,好像需要掛念的人很少。
爹和娘……哦對,我還有一個師父。
我的師父,是大夏國第一神醫(yī)單目,據(jù)說他可以治百病、解百毒、活死人、醫(yī)白骨。
說得很是玄幻,只是作為他唯一徒弟,我還未見過他的醫(yī)術(shù)的神奇之處。
因為他老人家很是愛自由,游山玩水,漂浮不定,許多人未得見他尊容。
而我也是老頭子行醫(yī)一輩子的第一個滑鐵盧。
師父是爹娘一直尋找一路跪拜求來的,只是見到我的一瞬間,便說我治不好了,打娘胎帶來的病根,又是極陰之體,只能用藥一直吊著,能活多久是多久。爹娘聽后抱著我,三人一齊痛哭。
小小年紀(jì)的我,對師父是有一些怨恨在的,覺得他一句話便封死了我的活路。
也許是師父大半輩子第一次遇到他不能醫(yī)治的人,讓他很沒有面子;又或許是因為我是個活不久的小孩子,于心不忍;又或許他老人家玩了大半輩子,覺得需要一個人來傳承衣缽,即使這個小徒弟活不久,便把他的畢生所學(xué)教給了我,之后又去云游了。
師父說:“小窈窈,我雖不能救你,但我希望你能救其他人。”
呸,只是為了讓我干體力活,他好到處玩。
不過后來我還是很感謝我?guī)煾福驗橛幸簧淼尼t(yī)術(shù),我才可以救治百姓,也可以遇見安王殿下。
2.
今日咳疾嚴(yán)重,丫鬟雁雪不想讓我出去坐診。
“小姐,你看你咳了多少血了,今日就不出去了好不好。”小丫鬟急得拿出那浸了血的帕子。
“咳咳。不要聲張,不要讓爹娘知道。”我咳嗽了一陣,虛弱地說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萬一死后閻王爺看我功績累累,能讓我下輩子投胎有個好身體呢。”
小丫鬟哭著說:“小姐救了人,可誰來救你呢?”
我笑了笑安慰著小丫鬟,讓她去準(zhǔn)備馬車。
因著頂有天下第一神醫(yī)唯一弟子的稱號,京城各醫(yī)館藥堂都很是歡迎我,百姓也對我贊不絕口。
“陳神醫(yī)來了,幾日沒來,大家伙都盼著您來呢。”藥康堂的打雜伙計看到我從陳府馬車下來,殷切的迎了上來。
我頷了頷首,問道:“現(xiàn)在來的百姓可多?有沒有病得嚴(yán)重的?”
我的習(xí)慣便是先救病得快死了的人,再讓輕微者排隊候之。
“正有幾個,前幾日收的,病的甚是嚴(yán)重,放置在堂后了。”
聽聞,我便先去忙了。
3.
勞累了一天,已至酉時,平日我早該回府了,可今日還有幾個新來的嚴(yán)重病患還未解決,累的我直不起腰。
“咳咳。”又是一陣咳嗽,再次咯出血來,我默默把絹帕收好。
雁雪在旁邊擔(dān)憂地看著我:“小姐,你臉色很不好,要不還是早點(diǎn)回府休息吧。”
我感覺我臉涼幽幽的,視野也逐漸黑天旋地,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臉色肯定很是蒼白,沒準(zhǔn)比病人還顯得有病。
“無妨,你先扶我去坐著緩緩。”
“讓開讓開,耽誤我家主子治傷你們可得罪不起。”堂外鬧哄哄的,突然闖進(jìn)一個黑衣大漢,背著一個鴉青色衣裳的男子,似是還流著血。
“神醫(yī),救救我家主子。”黑衣大漢放下男子,慌張的沖我說話。
我看他樣子甚是擔(dān)憂,便放下手中的藥材,上前去看看。
只見那位男子胸腹部被劃拉了一刀,雖在流血但不甚嚴(yán)重。其上肩頭中了一箭,箭羽已經(jīng)折了,但箭簇還留在肉里,而且周圍的肉都變成不正常的青紫色——是中了毒。
這毒不常見,但也不會頃刻要人性命,且這毒我可解,只是要先散散毒氣。
我見這男子的傷都不甚嚴(yán)重,便只安排伙計將人放在榻上,敷了一些止血草和金瘡藥,便去察看其他嚴(yán)重的病人了。
那黑衣大漢見我甚是悠閑,憤怒不已:“我竟不知,陳神醫(yī)竟是如此沽名釣譽(yù)之輩。我家主子傷的如此之重,你還如此悠閑地去照顧其他將死之人。”
“照你這么說,你主子如此傷重,豈不也是將死之人?那還治什么治?直接回家備口棺材即可。”我冷冷地斜視那黑衣大漢和男子。
“既覺得鄙人是沽名釣譽(yù)之輩,那另請高明即可,藥康堂的大門就這么開著,閣下想走隨時可以。”
藥康堂的掌柜聽我如此說,嚇得直冒冷汗,手足無措,他似是也看出雀衣男子非富即貴,這富貴之人不是他一個小小掌柜能得罪的。
“我既將你主子放在一邊,那便是你主子還不到死的時候,和其他病患相比算不上重。鄙人的規(guī)矩向來是先救重者再救輕者,無論你是什么王權(quán)富貴之人,是輕者就得在旁邊乖乖等著。”說罷,我繼續(xù)抓藥治人。
剛才辯論一番,讓我原本不好的臉色更是蒼白了,上氣不接下氣,再次咳嗽起來。
黑衣大漢聽我說話,氣得怒目切齒,正要發(fā)作,榻上的男子輕微啟聲道:“夜刀,不得對神醫(yī)無禮。”說著又要爬起來向我頷首,“某感謝陳神醫(yī)相助。”
我見狀立馬讓旁邊的伙計按下男子,說到:“你可別動,我之所以讓你這么躺著是為了讓毒氣消散些,才好解毒。你若亂動,毒滲入肺腑那便不好弄了。”
聽我說完,那男子才乖乖躺好,一動不動。
又過了半個時辰,我估摸著那毒氣散的差不多了,我的解毒藥也治好了。便用濕帕子捂好口鼻,為他施針解毒。
待施完針解完毒,交代了一些忌口。
“讓他再躺半個時辰,待戌時你們便可走了。若有高熱之狀,找一個伙計到堂內(nèi)找我即可。咳咳。”說完,我就把手中寫好的藥單子遞給黑衣大漢,囑咐未來一個月內(nèi)按照上面抓藥治傷。
我見黑衣大漢身上也有些不大不小的傷口,也順手給他治了。
快到亥時,我才將今日所有的病人安頓好,終于可以回府了,今日甚累。咳咳。
要不是雁雪提醒,我還沒注意到那主仆二人還未走。
“這是怎么了?不是告訴你們待一個時辰就可以走了嗎?”我以為是出了什么事,正要上前查看。
那榻上鴉青色男子忽然翻身坐了起來,向我揖了揖手:“陳神醫(yī)不必?fù)?dān)心,某已經(jīng)能活動了。某十分感謝陳神醫(yī)相助。只是這天色已晚,姑娘二人回家恐有危險,某想護(hù)送姑娘回府,以全神醫(yī)相救之恩。”
我看他說得甚是誠懇,但還是拒絕了。
我救人無數(shù),若人人都想著送我回家,那豈不是會亂套?
“感謝公子好意。只是這快到亥時了,已甚晚了,如若有外男送我回府倒會被別人拿來說道。且我?guī)Я烁锸绦l(wèi)而來,故公子不必?fù)?dān)心。”我福了福身,便上了馬車。
走之前,我在馬車內(nèi)說了一句:“公子早日回去歇息吧,余毒雖清了,但人還是休養(yǎng)為佳。”
也不知他聽到?jīng)]有。
清風(fēng)徐來~說:
是溫靜執(zhí)著的小醫(yī)女一枚呀~總感覺男主配不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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