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穿到了真假千金文里
作者:長歲有余|發(fā)布時間:2023-06-07 03:42|字數(shù):5001
我,九年義務(wù)教育高質(zhì)量瘋批大學(xué)生。
穿到了真假千金文里。
這本書里人人都愛假千金。
親生父母偏心又利己。
總裁男主霸凌挖腎不講理。
真千金還是個拎不清的戀愛腦。
……
這一次,換我掌管真千金的身體。
百因必有果,你們的報應(yīng)來咯!
……
我穿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真千金。
原劇情中,原主是在參加妹妹訂婚宴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纏纏綿綿好了四年的男友,轉(zhuǎn)頭和假千金訂了婚!
除了她,所有人都知道。
小丑竟是她自己。
原主顧不上場合,當著所有人的面質(zhì)問江尋。
我向來是懂卡點的。
上一秒還在公司實習(xí)996,穿來瞬間迎面接了一臉紅酒。
面前的男人扯著嘴角一臉譏諷:“你還好意思說?真該給你醒醒酒。”
“我四年前和你告白,你以為我是真的喜歡你?”
他自下而上地打量我,姿態(tài)高傲如花孔雀,透著總裁標配的四分漫不經(jīng)心三分不屑三分涼薄。
“那只是大冒險的懲罰,白景,你就是只狗,給根骨頭,就巴巴地跟了四年。”
在場所有賓客瞠目結(jié)舌,呆若木雞。
但暗中全流轉(zhuǎn)著看好戲的神色。
與其精神內(nèi)耗自己,不如發(fā)瘋外耗他人。
我歪嘴龍王歸來同款邪肆一笑,舔掉嘴邊的紅酒:“潑我的居然不是82年拉菲,怎么,江家要破產(chǎn)啦?”
江尋愣了一下:“瘋女人,愛而不得,你氣急敗壞了是吧?”
“對!”我抄起一旁的蛋糕就沖江尋的臉上砸去,“我愛你愛的死去過來,給你個逼斗滿天彩!”
砰地一聲,他頂著一張滿是奶油的帥臉愣愣地看著我。
“放下碗就罵娘,怎么不提你喝了四年我煲的湯?”我持續(xù)輸出,“四年青春喂了狗,啊不不不,是野狗。我聽說就你還有狂蜂浪蝶啊?”
江尋已經(jīng)徹底被我的發(fā)瘋搞得瞳孔地震。
“在場媒體朋友有嗎?給你們素材樂呵一下,”我端起一杯香檳,輕輕搖曳里面的琥珀色液體,“那些姑娘被野狗咬了,可得記得打狂犬疫苗啊。”
江尋似乎是回過神了一些,但攻擊力完全上不來。
“呵,那你還不是追在我身后舔了四年!”
“對啊,我顏控。”
我眼風(fēng)掃了掃他的下半身,發(fā)出哼笑,“但畢竟,我不喜歡中看不中用。”
不中用!?
底下炸開了鍋。
畢竟我追江尋那叫一個轟轟烈烈,鬧得是人盡皆知。
江尋那群狐朋狗友屁都不敢放一個。
呵tui!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原主一向隱忍,在訂婚宴上質(zhì)問江尋,已經(jīng)用盡她積攢了二十年的勇氣了。
他們完全不敢想,我會這么鬧。
原主的親爸白穆氣得渾身哆嗦,一巴掌揚了上來,嘴里還罵著:“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我就當初不該把你認回來!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場合!?”
我擋住了他的胳膊,一把薅到了旁邊去。
“知道啊!垃圾桶來回收垃圾,你急著把女兒往里丟唄!”
白老頭差點沒氣背過去。
又或者是心虛,指著我“你你你你”半天你不出個屁來。
我穿到的這本小說的設(shè)定,真的是原地治好我的低血壓。
白穆將兩個孩子當成攀附有錢人的工具。
之前認原主回家,純純因為假千金身體不好,他擔心被豪門嫌棄。
原主還傻乎乎地感激涕零覺得自己終于回到了親生爹娘身邊,一面忙不迭說自己獨立乖巧懂事。
嚯,結(jié)果這老逼登也是真不要臉,
大學(xué)的學(xué)雜費全靠自己打工掙,白穆居然也沒有給過原主一分錢。
還老覺得原主拿不上臺面。
親媽白夫人拉著我的手央求我,將姿態(tài)放在了最低:“景景,媽媽知道你喜歡江尋,可是你在家胡鬧就算了,今天可是你妹妹的訂婚宴,你是懂事的好孩子,咱們回家再談好不好?”
白夫人習(xí)慣用低姿態(tài)來以退為進,和白穆打得一套組合拳,把原主吃得死死的。
既然她給我扣了無理取鬧的帽子,那我要不做實,簡直對不起她的良苦用心。
“啊是是是。”
我態(tài)度十分誠懇。
在白夫人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我一個回旋踢倒了六層的香檳塔。
玻璃清脆的破裂聲,賓客此起彼伏的驚呼尖叫,是如此的悅耳。
一地狼藉,訂婚宴被我毀了個徹底。
哎呀,能怎么辦呢?
人家沒有道德啦。
爸狂怒,媽暈倒,江尋在咆哮。
我在亂局中抽出空友好地對江尋比了個中指。
頭也不回地離開,走至中庭,卻被一只手攔住。
這只手……
還怪好看的。
輝煌的燈光,盛開的玫瑰花圃,有著一雙琥珀淺瞳的青年唇畔牽起溫和的笑:“白小姐,你還記得我嗎?”
我誠實地說:“不記得。”
青年的表情空白了一秒,他清咳一聲,好脾氣地笑著:“我叫季淮之,白小姐要搭個便車嗎?”
哦,光被狗男人氣了,差點忘了男配。
深情男二,季淮之,也是個總裁。
他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原主設(shè)定腦子不太好,非追著江尋那個垃圾滿地跑。
我道了謝:“好的,那就麻煩你送我回家了。”
送上門來的,不用白不用。
季淮之是個很有涵養(yǎng)的人,他并不多話,將我送到了白家門口,還遞給了我一張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
我回了家,做了幾個精致的小菜。
原主估計一天都沒有吃飯。
真傻,他渣任他渣,飯怎么能不吃?
吃飽喝足,點開手機,只見99+的消息轟炸,未接電話一連串。
不用看也知道,清一色的謾罵。
我正想著怎么打發(fā)時間,就聽大門被摜開,白穆氣勢洶洶地進來,明顯是帶著問罪的架勢。
一瞬間,我心臟緊縮。
這是原主的情緒。
恐懼,不安,下意識討好人格。
白櫻攔住了白穆,眼中含淚:“爸,算了吧,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
嘖。
我:“妹妹你別誤會,我的確是故意的。”
白穆氣得捂胸口:“我怎么找回來你這么個東西?!我讓你免費吃住,你比不上你妹妹就算了,還要鬧這么一出讓我下不來臺!你個不孝順的東西!”
白夫人擦了擦眼淚:“你太讓我們失望了,你知道那些客人私底下怎么議論你的嗎?說你粗俗沒禮貌,難怪嫁不出去。我和你爸都羞得沒臉見人了。”
白櫻哭著搖頭:“姐姐怪我占了她的身份,這都怪我,怪我。”
我忍不住鵝笑出了聲。
去尼瑪?shù)呐拔呐鞯碾[忍柔弱。
“我可真是善良,”我笑著搖了搖頭,“居然陪你們這群腦干缺失的傻X玩過家家。”
“免費吃住?我每周回家,做飯煲湯打掃衛(wèi)生,你們要不問問保姆的市場價?”
“您二位那可真是新時代的黃世仁,一看就是吊路燈的料子啊!”
“您那是生孩子嗎?那是穩(wěn)賺不賠的投資!誰值錢賣誰唄!算盤珠子崩我臉上了!”
被我一頓搶白,他們瞠目結(jié)舌。
四周鴉雀無聲。
白穆回過神來,被我踩了痛腳,連風(fēng)度都不顧上了,面目猙獰地撲上來,嘴里還嚷嚷著那句車轱轆話:“我打死你個不孝女!”
我一個后閃避開,他撲了個空,直直跪在地上。
我樂了。
“不逢年過節(jié)的,行什么大禮?訛錢啊?”
白櫻連忙想扶他,卻被他退了一個踉蹌。
我眼疾手快,攬住了白櫻的腰,扶她站穩(wěn)。
誒,就雙標。
白穆無能狂怒:“你們這兩個賠錢貨!”
“你閉嘴吧你!”
我氣沉丹田,聲音洪亮,
我看向白櫻:“你覺得他們是真的愛你嗎?”
“你和我扯頭花撕位置,就能得到他們的愛嗎?真女兒假女兒重要嗎,能改變你我只是被用來和豪門聯(lián)姻工具人這個事實嗎?”
白櫻嘴唇微顫,看得出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白夫人將白櫻拉到身前,“阿櫻,別聽她胡說!你從小養(yǎng)在我身邊,和在孤兒院長大的不一樣,沒家教,自私自利。”
原主在難過。
胸口傳來一陣一陣如巨石碾磨般的鈍痛。
我不得不捂住胸口,痛的眉頭皺成一團。
白夫人以前最常對原主說的一個詞是“懂事”。
“景景最懂事了。”
“景景要知道懂事。”
他們大概不知道,我平生最討厭以“懂事”為名的道德綁架了。
——“你大伯不就是想看你表演嗎?難得聚一次,你要懂事。”
——“怎么了,他活不過下一年了嗎?”
——“名額你得讓著學(xué)長學(xué)姐啊,怎么這么不懂人情世故?你的路還長……”
——“不勞關(guān)心我的路長不長,該是我的我分毫不讓。”
狗屁的懂事!
無非是點燃我溫暖你的行為,犧牲自己給別人做嫁衣,得不到任何物質(zhì)獎勵。
嘿,怎么還rap上了。
“滾!你給我滾出白家!!”
白穆見我軟硬不吃,終于支楞起來了,拿起個煙灰缸,就往我身上砸。
當然我閃得快。
煙灰缸砸在了白穆為了顯擺花大價錢買回來的清代漆器上。
他氣的差點背過去。
自作自受啊。
我從善如流收拾東西滾出了白家,給季淮之打了個電話。
他馬上就接通了。
“季淮之,我們合作吧。”
電話里靜了靜,他的聲音溫潤清朗:“白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啊……
我抬起頭,天空是一片靜謐的黑,連星光都沒有。
“你也能聽到那個聲音吧,那個不斷在你腦海里響起,要你愛上我的聲音。”
季淮之來的速度很快,我?guī)缀跻獞岩伤麎焊鶝]離開附近的程度。
他笑了笑:“白小姐,你也能聽到?”
我沉思了一下,還還是決定如實告訴他。
“這個世界其實是一本真假千金題材的小說,我是女主,你是男二,你腦海里聽到的聲音我也能聽到。”
“只不過我能聽到的聲音是讓我愛上江尋。”
季淮之聽了以后,神色如常,將車開到了海邊,蒼茫的夜色,一望無際的海,潮起潮落。
他解開了袖口,開口道:“雖然聽起來很荒唐,但,你不是故事中的人,對嗎?我有感覺,在宴會上你的反應(yīng)根本不應(yīng)該是那樣的。”
“我是個穿書者,”我驚異于他感知的敏銳,索性攤牌,“我有個猜想,如果想要聽不見腦海里的聲音,就要徹底的改變劇情線。”
“你要和我賭一次嗎?”
我問他。
季淮之沉默了,在夜色中,他的嗓音,在海的潮聲中沉穩(wěn)地響起。“你怎么知道我能聽到聲音?”
我想了想:“因為你的眼神,你不喜歡我,甚至在厭惡我,可我又發(fā)現(xiàn),你不只是厭惡我,而是平等地厭惡所有人。”
似乎被我逗樂了,季準之笑了笑沒否認:“的確,只有我能聽到聲音,這很痛苦。”
他眼神看不透,說得輕描淡寫。
只有他能聽得到,這種旁人無法理解的孤獨足以將任何一個人扭曲,可季淮之的心智沒有被摧毀,他不需要同情和安慰,他足夠強大。
改變劇情線,說簡單簡單,說復(fù)雜也復(fù)雜。
我這邊關(guān)鍵是三角感情線,我愛江尋,江尋愛白櫻。
所以,我只需要繼續(xù)反其道而行之,江尋怎么對原主的,我就怎么cpu回去。
而季準之則可以從設(shè)定入手,男主一般都是最帥,最有錢,最渣的,所以他搞垮了江尋的事業(yè)線就前進了一大步。
季淮之聽了我的想法,提出了疑問:“我以為你會從白櫻入手,”他稍微傾身湊近了些許,我這才注意到那雙黑瞳中燃燒的小小火焰,聲音又低又蠱,“只要她死了,劇情也會改變不是嗎?”
我搖了搖頭。
男人一挑眉,“你不恨她?霸占了你的位置。”
“你說白櫻?我并不恨她。身處這個位置是她選擇的嗎?不是。她就算不滿意能改變被爹媽當做豪門籌碼嗎?不能。”
真假千金其實互為對照組,女主女配是可以轉(zhuǎn)換的,區(qū)別是著墨在真千金,還是假千金。
唯一不變的,是江尋,白穆夫婦。
他們是隱于背后的規(guī)則制定者。
我們?yōu)榱藫寠Z他們的愛而被固定死了扯頭花的位置,但雌競的雙方?jīng)]有勝利者。
季淮之若有所思。
“那你知道這種情況我該怎么拒絕他們硬推給我的角色嗎?”
我笑,對著季淮之搖了搖手指:“掀桌子干他的。”
他“啊”地一聲笑出來,這次是真心的笑,牙齒真白真齊整。
“恕我冒昧,忽然有點好奇……你在你們的世界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唔……”我想了想,“人緣超好,我可是萬雌王,還會跆拳道。狗咬我一口,我錘爆他的狗頭。”
說起這個,我又忍不住嘆氣。
在原本的劇情線中,江尋和白櫻訂婚以后,還在吊著原主,好不容易等原主心死以后,假千金的腰子出問題了。
割了腰子給假千金后,江尋在季淮之的刺激下,終于認識到了自己的感情。
然后他就腆著臉求原主回頭。
原主居然真的被哄一哄就回頭了!
她超愛!
震驚我一整年。
然后在一個圣誕夜,江尋又一次爽約去照顧白櫻,落單的原主被殺人犯盯上了。
啊……
越想越氣。
“季淮之,”我問,“你有沒有認識靠譜的娛樂記者,名氣越大越好,我要給他爆個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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